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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原谅我在第一陈述的时候谈到死亡,因为人的一生什么都不确定,只有死亡是确定的,一时没死,只是时间还没到,只是阎王还没点你名,自寻短见是需要莫大的勇气,这种勇气比你活下去的勇气还要强大,我不曾想到自寻短见,偶尔想想也会被那种从高楼叭叽掉下去和大地亲密接触的痛苦所吓倒,一百八十迈自由落体所带来的冲击力足以让你痛死,加之叭叽一声,我承认我怕了。
我不敢想想海子在被列车碾过时的痛苦,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失声大叫,他毕竟是海子,死亡的痛苦都能承受,只是面朝大海,春暖花已不再开。第一次直面死亡的时候是爷爷去世的时候,当时我就在旁边,如今,那种死亡还鲜鲜在目,只是爷爷已去世多年。又是一年清明将至,这句话似乎每年这个时候我都会提起,可是每年的感受都不同,去年,今年,就我本人而言,对清明的感想甚至于超过春节,臧克家说: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有的人死了,他还活着。极富哲理的一句话,看来诗人一般都有一点哲学家的味道。哪天我老死了,也指不定埋在家乡的哪个山岗上,躺在那,立块碑,前卫点再写点墓志铭,然后供我子孙敬拜。前阵子,站在镜子前面,拨动头上的乱发,惊恐的发现了一根白发,很扎眼,然后折腾了半天把它拔了,不禁想起那句词: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春天
广东的春天来的比较早,春意盎然倒也痛快,只是看着新闻里北方还在暴雪,就有点笑了,同样的经度,只是差点纬度罢了,用得着这么大的差别吗?可能当那里的人们在享受春天的时候,我已经到了夏天了。据说家里已经是阴雨连绵了一个星期,天气还有点冷。为那些我爱的人和爱我的人牵挂。
愤青
很多人说过我愤青,我不敢去亵渎这个字眼,我努力的去查找有关愤青的解释,得到的最好解释也是最简单的定义,愤青,愤怒的青年。我承认我对社会现实的不满,但我从来没有去回避这个社会,生活在这个体制下,你要谋生,就只有去适应这个体制,那天表哥说中国也应该搞全民公投,我觉得想法很好,但是如果政治体制不去改革,公投也只会沦为一种形式,好比市长交代县长,县长交代镇长,镇长交代村长,交代大家要选习某某为主席,试问,你敢不选吗?
我活到22岁,只记得所谓的选举权是在学校里选班长时投过票和举过手,至于选村长选镇长之类的国家大事,我从来没有参与,我的选举权被剥夺的连我自己都不想去过问了,所谓的民主和自由也只是在高中的政治书上看过,社会主义给我带来的记忆只是我从小就学会唱《社会主义好》,我也从来没有领略到社会主义给我带来的美好,那些标榜的美好的共产主义社会也只好留给我孙子去享受了。
爱国主义是需要一些愤青来唤起国民的爱国情操,要不然除了严正交涉,强烈谴责,表示愤怒外,我们在新闻联播上再也找不到其他的字眼,朝鲜民众面对韩国的挑衅人家是百万青年主动请缨要求加入人民军,如果这也算愤青,那这个愤青的团队可就大的去了。
愤青不是一种行为,是一种精神,一种生活态度,它不会危害社会。
伪文艺青年
感性的时候喜欢码字,至于写的是什么,我也不去刻意的追求,说我是文艺青年我到不乐意,因为我顶多算是一个伪文艺青年,一个贴地而行的人,说的难听点就是装B,再文雅点就是矫情。文艺青年是在空中飞行的人群,我飞不起来,只能贴地而行。我承认我是一个感性和理性的现实主义纠结体,谈不上拯救世界,更不是超级赛亚人,我只是一个夹杂在现实主义与浪漫主义中苦苦求生的青年。就如我曾经天真的以为自己不会失恋一般,可是最后我还是失了,失的痛哭流涕,失的彻彻底底。但是如果还有一段感情摆在我面前,我还会如此的去对待,正如对待生活一样,我不敢去怠慢,更不敢去亵渎。
我现在唯一庆幸的是我TMD的少壮时期的毫不起眼的宝贵的快乐时光并不是为了将来所谓的成功而苦苦奋斗耗光的,更不是为了所谓的共产主义事业而奋斗,我始终在享受生命而不是在使用,直到现在我对小时候没有享受过的优质睡眠,以及过年的时候老爸还逼迫我在房间里做作业还耿耿于怀。
如今写的最多的还是关于青春的一些了残的记忆。老夫聊发少年狂。左牵黄,右擎苍。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
当哪天青春已逝,谁还会记起那些痛苦并快乐着的成长,惟有做一个伪文艺青年,背负着装B的骂名,用仅有的词汇去记住这个时期带给我的一切;成长,成熟,成功;亲情,友情,爱情。如果有来世,我愿意做一朵云,不管是乌云还是白云,只要是飘着就最好,那些爱着我的人便是风,这样,我便可以随着他们飘荡,爱与不爱,我们来世都不会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