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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志

应该了解阮孚

已有 178 次阅读2013-7-6 20:01 |系统分类:画龙写凤

应该了解阮孚

2010年08月13日 09:08:34  武义新闻网

□ 叶一苇
        
        唐代著名诗人孟浩然,到天台、永嘉寻访山水,路过武阳川留下《宿武阳川》一诗,高度赞美“风物是秦余”,至今传诵,引为骄傲。

        东晋阮孚早于武义建县300多年,欣赏明招山之美,来此归隐,落户做一个明招山的老百姓,形成为“明招文化”,更值得骄傲,武义人应该了解阮孚。

        前年,德清的诗人陈景超特到明招山游,写下了《蝶恋花·阮孚归隐》一词:

        跃马扬鞭南下路,蔽日旌旗,玉节金戈护。山仄挥麾临午驻,清华感受翠微露。爱煞明招松柏树,假使传丧,肃穆衰兵素。解甲埋名深坞住,后人谁识前人误?
这首词描述阮孚归隐明招山的情景,形象鲜明,寓意深刻。开头三句描写了阮孚受东晋皇帝派任镇南将军,从建康(今南京)出发,率领部队“跃马挥鞭”向广州进军。一路上,“蔽日旌旗”,战士们簇拥着“玉节金戈”,浩浩荡荡、威风凛凛的场面。四、五句写部队的山中狭隘的路上临午停下休息,感受到林木荫秀,清华的露水还在翠微中滴着,沁人心脾。接着引出六、七、八句“爱煞明招松柏树”,使人想起人生的价值,阮孚就立定脚跟不向前走了,决定派人向朝廷谎报,说将军在途中暴病而死。于是部队官兵穿上了素衣,表现出一股肃穆悲痛的气氛。第九、十句写归隐,最后结句用了一个设问:“后人谁识前人误?”意味深长地提问“后人”发人深思!

        阮孚是一个历史人物,我们如果像“桃花源”世外人那样“不知有汉,无论魏晋”①是不可能得出他“误”还是不误的答案的。但魏晋这段历史非常复杂、混乱,这里剪取一些与阮孚最有密切关系的作一简要评述:东汉以后,天下大乱,三国后期,曹魏政权落入司马氏家族。司马懿杀了曹爽,公元265年司马炎篡夺曹魏的帝位,实行门阀制度,大封皇族宗室27人为王,把社稷、河山、田地、人口等一概作为司马家族世袭的私有财产,因此埋下了皇室不断内争的祸根,酿成“八王之乱”。八王即汝南王亮、楚王玮、齐王冏、赵王伦、成都王颖、河间王颙、长沙王乂、东海王越。他们因为利益分配不均,发动战争夺取政权,造成骨肉残杀,战祸连年。就拿赵王伦战乱一例来说,“自兵兴60余日战及杀害近十万人”。“八王之乱”前后历时16年,生灵涂炭的惨烈可想而知。正当此时,反抗西晋统治的起义军蜂起,烽火遍地。从此又引起北方边境少数民族起义,即旧史称“五胡乱华”,五胡即匈奴、鲜卑、羯、氏、羌少数民族,连年战争,把北方地区分裂为16国。西晋政权于公元316年灭亡。琅邪王司马睿渡江在建康(今南京)于公元317年建立政权,号称东晋。新的皇朝尚未稳固,公元322年,大将军王敦在武昌起兵,攻入建康谋篡司马政权。咸和二年(327年),鹰扬将军苏峻与祖约起兵,次年攻入建康,专擅政权……以上这段历史是阮孚所熟知、有的是他所亲历的,这是阮孚历史根源的所在。

        要了解阮孚的思想,又必须先了解那时社会上的“清谈”之风和“玄学”思潮。早在东汉时光武帝刘秀提倡“名教风节”,就开始崇尚老、庄之学来品评政事和人物形成为风气。东汉末年以后,长期战争,社会混乱,生命无法保障,于是人们更趋向于“玄学”,求在思想上寻找出路。所谓“玄学”就是《老子》、《庄子》和《周易》,称为“三玄”。主要的内容是探索:有无、本末之辨,形成为一种社会思潮。东晋时玄风更盛,当朝丞相王导、谢安等曾是清谈领袖,士子们风从,于是称为“魏晋之风”。但士人清谈往往会涉及时政,于是党锢祸起,如曹氏政权建立之前,名士孔融、杨修等言谈无忌,被作为异己诛杀;魏晋之交,曹氏和司马氏两大集团勾心斗角,许多名士被杀,如何晏、夏侯玄、嵇康等都死于非命。于是清谈就改变了性质,为求苟活性命,不敢言及政治,谈玄转向为虚谈。“竹林七贤”的现象就是一个突出的典型。七贤是:阮籍、嵇康、山涛、向秀、刘伶、阮咸、王戎七位名士。他们早先意气相投,常聚于山阳(今河南修武)的竹林下清谈畅饮,俯仰啸歌,行为狂猖,世人称为“名士风度”。他们之中,行为最为突出的如:阮籍,纵酒任诞,他为逃避司马昭求婚,竟60天酒醉不醒;他见庸俗的人就白眼相对,见性情中人就青眼相向;他内心痛苦时就驾车出门,不择路而行,穷途而返,失声痛哭。嵇康,性刚直使气,喜怒形于色;生活懒散,头面常一个月中15天不洗,身上虱子很多,甚至懒到连小便都不愿起身;他因反对司马政权被害临行时,神色自若奏《广陵散》一曲从容赴死。刘伶,人称“酒仙”,一饮一斛,五斗解酲。刘伶常乘鹿车,携一壶酒,使人荷锸跟随,说“死便掘地埋葬”。有时裸体卧屋中,有人讥笑他,他说:“我以天地为栋宇,屋室为裈(裤子)衣,诸君何为入我裤中?”阮咸,有时喝酒,看见一群猪来,就和猪一起同喝为乐。如果从他们这些表现来看,简直都是狂颠疯子,集中起来是一幕疯狂的表演。他们都是为了避免杀身之祸,实质上是向世道的抗争。他们都是当时的名士,从文学的成就来说,阮籍、嵇康是“正始之音”的代表作家,在音乐上成就很大。阮籍的诗歌有《咏怀》82首;散文存有《大人先生传》等9篇;赋有《首阳山赋》等6篇。嵇康诗存50余首,作于狱中的《幽愤诗》是代表作;他的散文成就高于诗歌,其中《管蔡论》、《养生论》、《声无衰乐论》及《与山巨源绝交书》均是名垂史册的篇章。向秀有《思归赋》传世;刘伶有《酒德颂》传世;阮咸作品失传,但创有“月琴”乐器。他们强烈的疯狂,实在是以行为艺术来猛烈地抨击“礼教”。如阮籍写的《大人先生传》,把奉行礼教的先生比作裤裆里的虱子,一天到晚在裤裆里求生存。可见稽康那种身上多虱的情景、刘伶那种“诸君何为进入我裤中”的疯话,都是有针对性的。“竹林七贤”的现象,是当时社会士族的一个缩影,在社会士族的层面上,都存在着不同程度的变态怪象。因为士族有着时代最敏感的特点,他们所受到心灵上迫害甚于肉体上的迫害,形成为一种特殊的疯狂。“魏晋之风”、“清谈、谈玄”,是一种思想的解放;到了“竹林七贤”是一种人性的呐喊,这是魏晋时代一个特殊的历史现象。透过现象看本质,这个时代名士在“事功”的理念上,闪烁出一种新的曙光:过去一般士人总是循着“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道路上拼求,他们的“事功”理想集中在政治上。经过了长期战乱的痛苦,看到了为皇帝做奴才,到头来只是为皇帝一个人的利益,而被祸害的是人民,甚至于自己。这是一条极其狭隘而卑贱的道路,这是一个“误”!看到了为皇帝争权夺利,祸国殃民的事实教训,从无可奈何中悟到“事功”的广阔面,士人应有人格的独立性,面向文学、史学、哲学去追求“事功”。他们的实践在各个方面,确也有多所建树,用现代的话说如:旅游、休闲、养生、娱乐以及各种艺术都体现出“事功”,“书圣”王羲之的产生就是一例。所以在魏晋时代虽是一段历史上最黑暗的时代,却是一个文化转型的时代。它的历史意义就是:人性的追求和人生价值取向的启示。以上就是阮孚思想根源的所在。

        阮孚字遥集,晋尉氏(河南县名,属开封)人。据《阮孚别传》所载:“(阮)咸与姑书曰:‘胡婢遂生胡儿’。姑答书曰:‘《鲁灵光殿赋》曰:胡人遥集于上楹’,可字曰遥集也,故孚字遥集”。②阮孚虽是胡婢所生,但生长在名士世家。曾祖阮瑀,字元瑜,是魏“建安七子”之一。他与陈琳同时任曹操的记室,军国文件都出他们之手。阮瑀才智敏捷,草拟文书常在马背上立成,受到曹操的赞许。祖父阮熙任武都太守。叔祖阮籍,字嗣宗,为“竹林七贤”之一;他博览群书,尤好老、庄之学,名望很高。父阮咸,字仲容,为“竹林七贤”之一,为人潇洒、放诞,不满司马政权。他精于音律。他与阮籍在晋时名声很大,后人称叔侄之贤都借用“大小阮”为美誉。阮孚兄阮瞻,字千里,任东海王越参军,后任太子舍人。弟阮侯,字荣之,任镇抚军,后任朝请大夫;好山水,隐居于白阳山。《世说新语·赏誉》中,对“竹林七贤”的儿子做了简要的评论,其中对阮咸以下说:“(阮)咸子(阮)瞻,虚夷有远志,(阮)瞻弟(阮)孚,爽朗多所遗(不拘小节,放达),凡此诸子,惟(阮)瞻为冠。”③阮孚在这个名士家族的熏陶下,他虽然爽朗尚武,却对文学很有兴趣颇有涵养。他评论郭景纯的诗句:“林无静树,川无停流”说:“泓峥萧瑟,实不可言,每读此文,辄觉神超形越。”④泓峥:指水深山高;萧瑟:指风吹林木声,形容境界苍凉深沉。可见他对大自然的热爱与倾向,陶情于山水。他对名士谢尚的评论说:“清畅似达”,又说:“自然令上。”⑤达:指旷远,奔放,美善通达。自然:指不做作。令上:指美好卓越。评人也是自己心性的倾向,可见他对做人的追求。阮孚在西晋时,曾辟任司马氏皇朝太傅府军职,迁骑兵属。避乱渡江到建康(今南京),在东晋元帝司马睿(317-323)朝任安东参军。当时元帝推行申(申不害)、韩(韩非)法家的政策来拯救时政,而阮孚却漠不关心,蓬发饮酒。后转任丞相从事中郎,还是照样酣酒。有关监察部门提出弹劾,元帝却纵容他不予处分,改任为长史。元帝找他谈话,说明当时郊垒多事,嘱咐他节饮。他却委婉地反劝元帝安心端拱,不要多虑。后迁任黄门侍郎散骑常侍,他竟拿金貂去换酒。金貂是高级武官如侍中帽上的装饰,是皇帝所赐的等级标志。于是有关监察部门又提出弹劾,元帝重才又原谅他不予处分。明帝司马绍即位(323-326),阮孚迁任侍中。王敦叛乱时,阮孚参加平乱有功。明帝奖赐封阮孚为南安县侯,转吏部尚书,领东海王师。阮孚却认为这是朝廷内部的夺权争利,无所谓功赏,就托病拒绝不拜受。后来明帝病危,当时丞相温峤奉命去接受皇帝顾命,邀阮孚一道去,阮孚不允,温峤坚把他拉上车。到了台门时,阮孚托词要暂下车,下车后就徒步回家了。在这期间,朝廷内还发生一件趣事:祖约与阮孚同朝共事,祖约好财,阮孚好屐。同僚们认为:人有所好,都是一种累,没有好结果的;但要评判他们的好坏却难遂作结论。于是好事者就分别去走访“调研”。当访问祖约时,他正在整理那些财物,看见有客人来马上用身子去掩蔽它,顾忌得很。另去访问阮孚时,阮孚正亲手用蜡涂整木屐,因为木屐底上有齿,涂上蜡可以避免粘泥,行走自如。这时阮孚可能想到他的家兄阮瞻才能出众,可就在30岁时就死了,于是阮孚叹息着自言自语地说:“一个人一生不知能够穿几双屐啊!”态度还是很悠闲的。于是这个好事者得出结论:一个是贪财;一个是清廉。这虽是一种趣闻,但反映了当时人对阮孚的评价。咸和初成帝司马衍继位(327年),当时成帝年幼,由太后临朝,外戚庚亮任丞相,但威望未立,急于要消减地方军权。阮孚观察情势,预见必将发生内乱。他就要求调到地方上去任职。朝廷就派他出任镇南将军,总督交、广、宁三州军事,领平越中郎将、广州刺史。当他从建康出发后,果然发生苏峻与祖约叛乱了。阮孚行到中途就转向明招山归隐,向朝廷谎报:中途暴病而死,这时49岁。那时苏峻叛军很快攻至建康,擅专朝政。成帝对阮孚的病卒一事,因自顾不暇就此任它结束。阮孚这个人暂时在历史上消失,而活着的真的阮孚却走进新的历史。阮孚自动地丢掉这个赫赫的将军高职,去做一个明招山的普通老百姓,一“显”一“隐”,这个反差太大了,阮孚有没有“误”?当然是人们的热议。所以,诗人陈景超在前面的《蝶恋花》一词中提出:“后人谁识前人误?”意味深长。阮孚在东晋任职约十年多的时间中,他蓬发纵酒消极怠职,金貂换酒蔑视封侯,明帝病危逃避托孤,内乱萌起要求外调,委予重任中途逃离……这一连贯的表现,充分表明了他对司马政权的不合作是坚定不移的,没有变改他的气节,他并没有“误”。摆在他面前可走的是两条路:一是死心塌地地为皇帝去争权夺利,误国殃民;二是如王敦、苏峻那样去谋反,为自己争权夺利,误国殃民。但他坚决地走自己另一条路——归隐,不去误国殃民。孔子说:“邦有道则见(现);邦无道则隐。”⑥隐,在那时是士人一种正常的生活方式。他不去慕荣华富贵,不去夺荣华富贵,而是已享有荣华富贵,能视如草芥把它毫不可惜地丢弃,去做一个老百姓,这是一种怎样的风格?难能可贵!淡泊明志,他的“明志”在于启人去追求人性的解放;宁静致远,他的“致远”在于启人去选取人生的价值,所以他没有“误”。如果要找“误”也是有的,他已走进了司马氏的政权中鬼混了十多年。但这个“误”也像后来的陶渊明去做彭泽的县令一样,已经觉悟:“实迷途其未远,觉今是而昨非”⑦,就不必深究了。

        阮孚,他不是一个孤立的悬空的历史人物,他到明招山以后,不久就在这块土地上植下永久的根。他把自己建造的住宅慷慨地全部捐送德谦禅师改建为明招寺,并把自己购买的田地山塘28顷、秋粮84石同时捐赠,帮助德谦禅师传播佛教文化;从此为后来吕祖谦在明招寺讲学创造了条件。他自己到清溪、阮宅等处购置土地建房。在起初的一定期间他隐姓埋名从事农业经营,种植、读书、制酒,现还留下石磨一具。后来逐渐展开蜡屐游山玩水的自由生活。晚期,他在经济上已很困窘,《类函》一书里记述着:“晋阮孚持一皂(黑色)囊游会稽,客问囊中何物?曰:‘但有一钱守囊,恐其羞涩’。”从此成为成语“阮囊羞涩”传为美谈。⑧他的“蜡屐”,名播海外,日本诗人服部承风在《汤谷温泉景山阁即题》诗中写道:“垂竿严子兴;蜡屐阮公游”,⑨已把阮孚和严子陵同入典故。阮孚虽没有留下著作,一个“阮囊”、一个“阮屐”已流芳千载,出于武义。阮孚归隐明招山带来他的家属和阮氏族的人很多,到唐天授二年(691年)武义县治建立时,阮氏已成为大族,“武邑开创初,首称八姓,而阮氏为诸姓最远。”⑩原武义人说:“予阅历世之接闾而居,聚族而处者多矣,未有如阮氏之族贤而且多贵者也。”    阮族在武义的事迹,在他们的“宗谱”里多有反映,这里摘录一点,以见其概:宋代阮鸿,曾官修武郎、监行在丰储仓,为人乐善好施,辞官后回武义清溪,常到崇教寺游,捐赠该寺田3600把,并刻石说:“清溪为陵,石佛为砺。”颇有阮孚的遗风。阮葵隐居清溪刻意读书,为当地兴修水利、筑路,利用荒地种桑,习中医为邻里看病施药,扶贫济困,排解里人争执,宣讲“义利之辨”;并讲求养生之道。他的儿子阮泰发拜吕祖俭为师,弘扬吕祖谦“明招史学”文化,受到当地的称颂景仰。陆九渊的学生袁燮为他撰有墓志。阮葵的后裔阮元,迁居江苏义征,在任湖广、两广、云贵总督时,清嘉庆八年查阅墓志。明代阮鸣岗“志意倜傥超旷,不减乃祖遥集先生流风,囊不蓄一钱,未尝介介;稍有盈羡,即以周诸贫乏者,节侠乐施。”他的养生经验就是“心旷神怡,外其身而身存;忮求悉泯,入于世而出世,驯而不知老之将至,斯为至人也。”   阮思群出资并主持修建武义县城墙,从此使武义城内居民可防洪水、盗匪,得到安全……不胜枚述。总之,阮孚归籍于武义,是他阮氏家族的一次大移民。他们与原武义人融为一体,而武义人非常欢迎他们在此发家创业,这种朴素的包容胸襟,至今仍然熠熠发光。

        阮孚真的逝世以后,他们家属曾上报东晋朝廷追加建墓于明招山。明招山中一山命名为“蜡屐山”,明招寺旁建有“阮孚祠”,官方规定定期祭祀。永嘉叶适曾写墓志铭,说:“严子陵葬越,墓侧皆严也;阮遥集葬婺,山傍皆阮也,彼非贤者之裔胄耶?”   他把阮孚与严子陵相提并论,可见崇拜之至。阮侯死后当地人民在白阳山建造“阮侯庙”,至今尚遗有石柱,镌有五幅楹联,是武义最早的联语,录其一联如下:“避地且寻山水乐;遗风犹绍竹林贤。”明招山中建有:“怀阮亭”、“蜡屐亭”、“金貂亭”、“换酒亭”,这些遗迹都有记载,有的亭址尚在。历代来纪念阮孚的诗很多,大部收在《武义历代诗词选》中。
人因地灵,自从阮瑶和他夫人刘伶之女以及阮侯隐居白阳山,阮孚隐居明招山,引来了东晋永康县令张彦卿弃官隐于此;吴兴太守金谈辞职后隐于小姬山;梁、平原人刘峻隐于讲堂山;唐、东阳人舒元舆隐于书台山……地因人名,彰显了武义成为古代养生之地。这些都是“东晋隐逸明招文化”。它提示:做人做事要有正确的价值观;人要懂养生,热爱自然。

        “名士风流”,南宋巩丰在金柱山建造的“水帘亭”成为著名景点;他辞官后常带一瓶酒从巩宅出发,到金柱山游,乘兴而去,兴尽而回,追踪阮籍之风。明代何贵,长沙太守掛印不做,回到郭洞宝泉岩建造旅游村,“昔日骢马客,今赋宝岩诗”,流芳百世。清代朱若功,在云南任昆明、呈贡县令,施政为民,功绩卓著,厌倦了官场生活,抽身回乡,吟咏白革东晋所造的“大士岩”景区,扬休闲养生之风气……他们都是武义旅游的先驱。以上这些,上接“竹林”,连绵于今,继承着阮孚的芳范。

        阮孚不是一个古代的一般政治或军事的历史人物,而是一个特殊的东晋名士,又是最早落户武义的老百姓,他的高风亮节思想光辉照耀于史册辞书,这是我们武义人的骄傲!他给武义今天开拓旅游、养生胜地提供了丰富的文化底蕴。他的阮氏家族一代一代地与原武义老百姓共同在发展武义历史,同呼吸共命运连在一起,阮氏族现在住武义的还有八百多人,他们年年在清明节委托代表到明招山拜祭阮孚,香火不绝。我们应该尊重历史,和谐团结,发扬武义精神,奔向小康!

      注:
①陶渊明《桃花源记》
②《阮孚别传》
③《世说新语·任诞》
④《世说新语·文学》
⑤《世说新语·赏誉》
⑥《论语》
⑦陶渊明《归去来兮辞》
⑧中华书局《辞海》
⑨林岫主编《全球汉诗三百家》
⑩          《阮氏宗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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